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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可怕的是，那人的眸中还有山河演化、岁月变迁、星辰幻灭等等异象。

只看了眼对方的眼睛，宁明就差点沉沦。

“那又是何境界的存在？”宁明暗自攥紧双拳，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，连差距有多大都不清楚。

自己站在了诸天最巅峰的地方，终于见识到了这个辉煌大世界最强大的一面

不！

恐怕更深层次的一些存在，自己都还没见着。看得见的都只是明面上的，这里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