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家一行人一离开,雅间重新关上,司冷月就对秦流西说了一声抱歉。 “说这话,就是跟我生份客套了。”秦流西睨着她。 司冷月笑了,端起茶敬了敬:“是我的不是,我以茶赔罪。”她啜了一口茶,又问:“你认识这丁家的人?” “不熟。那绿衣的,前两三个月见过,当时接了个单子去宁州州城,正好遇见了。”秦流西淡笑:“丁家有一知府,从前尊我祖父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