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以极怨的心头血轧染而成。”秦流西笑眯眯地道:“也就是说,这是一朵血之花,带着哀怨,带着执念,留在琴身而不得出。你的血滴落在其中,将其唤醒了。” 颜岐山头皮一麻,后退两步。 “区区一滴血,就能唤醒,为何?”唐山长有些不解。 秦流西眯着眼,看着琴身上和颜岐山连着的一条若隐若现的因果线,道:“这就得问颜先生或是您的家人做过什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