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皮肉重新剖开,如此直面,才觉心悸。” “放心,不会让你直面而视。”秦流西扶过脉,就开了一张经方,道:“去临窗前那小榻,褪了上身衣物,我先给你行个针,使经脉疏通行气畅顺。” 各司其职。 褪去身上衣物在榻上躺着,只余一条半截里裤,使得杜冕身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全部暴露出来,让人倒吸一口凉气。 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