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寒气有些重,更不利伤口愈合。”秦流西看着杜冕,道:“我给你行针,有助淤堵的气机通脉,寒气可以拔除一些,但要彻底驱寒,今日以后还得再行几次针。” “有劳你了。”杜冕有些昏昏欲睡。 瓦松激动得不行,这少观主太神了,这都能探出来。 留针一刻钟,秦流西起了针,看向滕昭:“把睡圣散给他喝了。” 滕昭点头,从药箱里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