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。 脓血被划破,有几滴溅到了她围着口鼻的布巾上晕开,有两滴却是落在她的额头上。 瓦松下意识地看向昏睡的主子,他就跟死了一样,一点知觉都没有。 他赶紧看向胸口处,看主子胸膛微微上下起伏,才松了一口气。 还是活的。 瓦松擦了擦额上的细汗,再看向秦流西的动作,划破伤口,刀剔腐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