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臭浓稠的血液滴落瓷碗,秦流西皱起眉,接过滕昭递过来的金疮药,随意地洒了一点在权璟的伤口上,便拿过碗。 权璟还没完全回过神,看她割破手指取血,洒药止血,瞳孔微微一缩。 这金疮药才刚洒上,那血就慢慢止住了。 权璟看向滕昭手上的瓷瓶,双眼放光,这么好的药,要是用在军中,那得救下多少士兵的命。 滕昭注意到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