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副将,二十有五说小也不小了,之前一直没定过亲吗?”彭夫人问道。 “没有。”裴彻有些惭愧地交待道:“大约四年前,我父亲去世,我从边关回来丁忧,期间一直待在京城。” “原来是守孝耽搁了呀,难怪呢,倒是个有孝心的。”彭夫人笑道。 许清宜看出了裴彻的惭愧,可是她觉得吧,负气离开军营确实是实事,但丁忧也是实事,所以说不说其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