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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洄年一直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成熟稳重、不露声色的大人,甚至大多数时候冷淡到称得上冰冷。

原来也并不尽然。

特别是那天听到陆早早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坚定到决然的说着“没有躲着你,只是觉得应该远离你”的时候,什么理智稳重,沉稳风度好像都统统被抛掷脑后,只剩下满腔悲愤和无法言明的苦痛。

真想把一切都说出来,可是好像还不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