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陷入回忆里,然而陆早早对这些却是一片浑然的空白。 咖啡和甜品很快被端上来,陆早早礼貌地对服务员道谢,思索过后,有些不确定地问:“我们……真的是小学同学吗?” “真的啊。”赵嘉敏一边吃东西一边望着她说:“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。” 不是不记得——或许比这更糟糕,陆早早有关于小学的许多记忆,其实太痛苦的东西是忘不掉的,稍加回忆就能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