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,贺风恨不得立马冲去谢洄年家里,看看这小子又在搞什么死乌龙,整天手机跟摆设似的,能在十分钟之内回消息简直都要谢天谢地。 笔记本就摊在谢洄年桌子上,已经花费几个小时认认真真看了一半,字迹还是没多大变化,硬要说笔锋可能比之前要嶙峋些,令他总是恍然想到静静挂在树枝上的那块许愿牌上的字迹。 陆早早笔记做得很认真,用几个不同颜色记号笔做了重点区分,有些边上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