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我。” “我当时立刻被送往医院,在ICU里待了很长时间,因为打了麻药,所以身体和意识都不算太清醒,昏昏沉沉的,但是中途也偶尔会短暂的清醒时刻,鼻腔里面全都是那种非常浓稠的消毒水味和血腥气味。” 重地想要让他呕吐。 头顶明晃晃的手术灯让他的眼眶发酸,瞳孔无意识放大缩小,冰冷的手术刀在他身体里面来回操弄,谢洄年感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