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洄年脸上那种鲜朗的笑意仍旧没有收回去,他也不正视陆早早的脸了,也不解释自己笑的原因,只是把门打开,然后说,“进去吧。” 陆早早就顺着步伐走进去,率先闻到一阵扑鼻的芳香,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密的花海,颜色各异,花朵嫣丽明艳,叶片洁净清新,像是那种大面积铺陈的、颜色极其夸张浓丽的油画。 各种花开放需要的土壤、气温和水分都不尽相同,所以有些花朵是用专门的房间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