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,离开了餐厅,去了自己的房间。 严枫再下来的时候 ,已经洗了澡,换了一身衣服,收拾的很干净。 只是眉眼之间还是弥漫着阴郁和深深的疲惫。 家里的保姆早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碗筷。 严枫平日里惯坐的位置此刻正坐着薄靳修。 他只能坐在最边缘的位置。 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