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来,陶玉书便征询陶玉墨的意见。 “我回家!”陶玉墨毫不迟疑的说道。 “那行。跟我回家吧,正好你外甥想你了。” “啊?”陶玉墨闻言郁闷的不得了,她想回燕京是为了玩的,可不是为了照顾那个吃奶的小不点儿的。 “啊什么啊,走了!” 林朝阳三人出了学校,头伏的天儿,外面马路边上白杨树的腰杆似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