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父闻言笑了起来,“他这小手段用的还挺熟练。” 他又说道:“随心吧,别想太多。” “好。” 翁婿二人聊了几句,就听见陶母在絮絮叨叨的嫌弃陶玉墨整天见不到人。 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,陶玉墨本打算趁着还有些天才到报到时间,好好玩上一玩,可她才刚潇洒了几天,在家里就已经沦落到人嫌狗厌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