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下将血水甩去,又贴在松鼠皮毛上擦了擦。 他的动作十分放松随意,只是信手而为之,但他每动一下,却都好似有无形的刀子、割在另两只松鼠身上一样。 两只松鼠伏在地上,一颤一颤地。 焦平慢条斯理地处理完环首刀鞘上沾着的血渍,而后才将凶冷的目光,投向一旁的两只松鼠,平淡开口问道: “此处是何地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