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,谓坐忘。” 忘却自己形体,抛弃自己耳目(耳谓聪目谓明,即人与外界之联系),摆脱形体和智能的束缚,与大道融通为一。 这就叫“坐忘”。 在“坐忘”之境中,他只觉精神不断深入细微之中,徜徉在此境中三日,突自然而然的就以天下为外, 把“天下”这个概念从自己的意识中剥夺出去了。 这就是庄子所说的“外天下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