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烛火点着,照亮一个随着光亮褪去隐形水膜、从头到脚逐渐显露出来的身影。 那身影黑靴黑甲、金冠血缨, 大刀金马不动不摇的坐在大堂座椅之上,他看去个子不高,身上的气度却深沉如狱。 额角之处,一对仿佛在血肉下从鼻梁走到额心、然后再分开双叉、各自到额角处破皮而出、斜插撞天的森冷金属犄角。 ——则更是明白无误的彰告了、其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