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,就像失去理性的、垂死的蛇一般疯狂地挣扎不休。 “铮、铮。” 焦平屈指弹了弹手上边缘处犹带有血丝的白色逆鳞,近距离看着这东西被自己拔出之后,在空气中迅速变干变硬、很快就变得好像风化了几千年的岩石一样。 不禁啧啧称奇。 对身前白龙的挣扎视若未睹,焦平口中不停,冷淡道: “小子,记着了,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