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肃王那方面的能力更加旺盛,蒋纯惜可以说快乐并痛苦着。 “王爷,您又弄疼人家了,”蒋纯惜浑身无力趴在肃王身上,“每次都是这样,王爷对妾一点也不疼惜,妾不由要怀疑,妾哪天可能就被王爷给做死了。” “尽胡说,”肃王抚摸着蒋纯惜光滑的后背道,“从来只有累死的牛,可没有被犁坏的田,你这个小妖精嘴里口口声声说着不要,但你的身子却贪得无厌想要得半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