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决赛圈,场上很多选手往往头和甲都打碎了也机会补给。” 说到这里,他顿了下继续道,“在没甲的情况下除了四肢外,AWM打在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一枪毙命的,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。” “不过这个空投...” 荣爷看着楼顶上的那个飘着红烟的空投,忽然满脸苦笑摇了摇头,“这个地方可怎么上去啊?” 这个问题不仅是解说苦恼,空投箱周围的EDG等队伍也在头疼。 其实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