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先生吓了一跳,忙打眼色叫他不要问,但谢如墨压根没看他。

“就是玩火药,炸了。”巫所谓道。

“啊?”谢如墨没想到师伯还有这个爱好,“这么大的院子,都炸了啊?”

巫所谓道:“倒是没,只炸了为师的卧室。”

“噢,那师父便在京城多住些日子再回去吧。”谢如墨说。

于先生有些意外,这问题原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