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抹深不见底的愁,这一抹愁使得她格外的清醒。

曾经多鲜活的姑娘,像山间恣意开放的野杜鹃,用最张扬的姿态应接人生。

如今连笑容的弧度都是量度过的。

谢如墨多希望她能跟自己说说心里的感受,像看信时候伏在他的怀中哭一场,以为她会说点什么,结果她什么都没说。

轻轻地握住她的手,修长的手指合拢起来,便可把她的全部包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