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泪,“我不是故意去国公府门口坐的,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去,漫无目的地就走到了国公府,我知道你不在里头,我没想过要连累你的,这一次也幸好没死成,不然真的会连累你,不管你信不信,我最不愿意连累的就是你。” “我信。”宋惜惜点头,犹豫着怎么开口劝她,但是很多语言其实都是苍白的,尤其对一个无所依靠心存绝望的人,实质的帮助才是最重要。 但她能说叫闵氏和离吗?如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