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凝婴之行,所遭遇的一切,非我等可以想象。” 秦虎成有些感叹,随后笑道:“反正如今我已经死了,说与不说也没甚区别,我能告诉你,但就怕你知道以后,手中这把剑将会再也握不稳。” “说,我心大,承受的住。” 方尘道。 “你可知,我辈剑修在某些人的眼中,只是用之便能丢弃的卒子。” 秦虎成淡笑道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