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言语间,他仿佛与崔天魂是平辈相交,并未拿出长辈的架子。 “卢监事,你此言不无道理,但我隐约觉得再有一些年头,便可触及圣位破限。 不想因为这样不相干的人破坏了我的盘算。 即便这机会只有一点,最好也要防范于未然。” 崔天魂走到窗前,看向外面的虚空: “天尊继位者,这个名号虽有好处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