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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卿还要瞒朕多久？”

“臣不是有意隐瞒，实在是不愿意将妻儿卷入这一场风波之中，请陛下惩罚。”

“陆卿知道不少吧？”

“臣知道不多！”陆启山跪在了地上，恭声道：“神宗皇帝对微臣有知遇之恩，陛下对微臣同样有提携之恩，臣宁愿死在通州，也不愿意去北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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