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劲。” 詹嘉诚在钓钩上装上新的饵,随意地把饵放入水中,把钓竿放在一旁,站起身来,走向包大为,看着画纸。 “我到是看不太出来有什么差。” “因为你不懂画画,当然看不出来。” 詹嘉诚耸耸肩:“说的也是,我有点渴,要去喝水,你要吗?” “好。” 詹嘉诚走向凉亭,从包包里面拿出宝特瓶装的水,扭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,舒畅地啊哈一声,走到包大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