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木把最后的两张桌子也搬过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昏暗了。 今年的春天似乎来的比较早,从最南边的海岸,每日北上十五英里,染绿了苏南。 许多不知名的花草在校园的角落里发了疯似的生长。 它们也不在意有没有人来欣赏,因为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在这样的春日里绽放。 云疏浅把搬过来的椅子推进桌子底下,她右手食指保持尽量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