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水倒掉,再冲洗一遍。” 洗得也差不多了,云疏浅把年年抱起来,蹲久了站起身,腿都麻了。 刚刚还干净的水,现在已经浑浊,宋嘉木弯腰把盆一倾斜,水哗啦地就流了一地。 一个没注意,水流到了云疏浅的脚丫子上。 “啊,你动作轻点,弄湿我了!” “我的我的。” 宋嘉木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