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疏浅抱着猫,手里拿着遛猫绳,一路抽着宋嘉木的屁股下了楼。 直到走在了小区外面,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。 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居然有种窒息感,明明老爸老妈也没说什么,也没聊什么,但自己一心虚,反正哪哪儿都不自在。 “云疏浅,你家怎么这么危险呢?” 清凉的夜风吹到脸上,宋嘉木也一样松了口气,长这么大来,还是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