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,为实验毒效,针也未至致命之处,很快,毒效发错,这头肥硕的老鼠,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萎缩起来,一股浓浓的恶臭及脓液,亦是流淌一地。 显然,毒效已经侵蚀老鼠全身,脏腑尽被腐蚀,纵使扁鹊在世,也难治如此之毒。 望着这骇人之景,李修神色古井无波,为杀敌而已,任何歹毒手段,都是正常。 他可不会有什么道德洁癖。 “李哥,在家嘛?” 声音从院中传来,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