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的” “俺懂的,修哥你放心吧。” “你知道就好。” 李修点了点头,没再多说,注视着眼前的乾清宫,神色莫名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,约莫半个多时辰过去,魏忠贤才从乾清宫中走出,较之来时的模样,这时的魏忠贤,神色之间却也明显多了几分阴沉。 翌日。 新帝登基以来的第一场大朝会开始。 往日一手遮天的阉党众臣,无疑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