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前来,所谓何事?” 听着李邦华这僵硬的语气,李修眉头忍不住一皱,但很快,又舒缓开来。 在朝这么久, 他自然清楚, 这位工部尚书,是个什么性子, 古板至极的文人,又怎会看得顺眼他这个掌权的武人。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,公与私,此人倒也分得颇为清楚。 看不顺眼归看不顺眼,但,该做的事,倒也会利索做好。 如此一人,李修自然不介意给予几分容忍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