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一会,才再次出声:“都跪着干什么,都起来,仗是不是不用打了!” 诸将忙不迭的起身,看似忙碌之间,却是一片颤颤惊惊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 天子立在桌案之前,紧紧握着手中奏本,神色依旧是阴晴不定。 许久之后,天子似乎才想通了一般,自嘲一笑,神色由阴转晴,转而拿起另一封奏本,源自江南水军都指挥使李定国的谏言。 “宁波港” 轻喃之间,李修之目光,亦是定格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