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他的视线一片模糊,只能看到近在咫尺的东西。 “完了,这怎么办?眼镜呢?”陈琨大气也不敢出,他知道那对自己动手的家伙肯定还在屋里,而且还锁了门。 想了想,他一只手捂着疼痛的后腰,另一只手扶着桌脚,轻手轻脚的开始移动,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 “韩召这家伙怎么还在睡?”慢慢地移到了靠近韩召床铺的桌下,陈琨原本准备趁机会爬到韩召床上,摇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