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，可为炼狱，也可为造化。”

“我……该如何选择呢？”

柳长生话音刚落，没有半分迟疑的往前迈出了一步。

若是畏惧死亡，当年的柳长生便不会硬扛着天地审判的大凶险而打造岁月归墟了，也不会借助岁月归墟之力逆流长河，窥探仙的踪迹。

只有弱者，才会恐惧死亡。而真正的强者，则是会直面死亡，选择在死亡的刀尖之上游走，芳华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