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意料之中，而是超出了世人所能接受的范围。九先生的红尘道不是初窥门禁，而是……有所小成！”

很多年以前，有古老存在领教过红尘道的厉害，看出了顾恒生的红尘道深浅。

当这番话传出以后，八方云动，如火山喷发了一般。

红尘道小成，比出现了一尊盖世神体还要轰动数十倍。不是说红尘道小成就可绝对碾压同辈了，而是顾恒生现在的年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