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真天看着打铁匠,咳嗽了几声,身体有些不适。 “没有任何一条路容易。”打铁匠看了一眼祝真天,面无表情:“你身体都这样了,还出来溜达。” “只要有一息尚存,便不可停下脚步。我如此,你同样也如此。” 祝真天坐在铁匠铺的木椅子上面,陪着打铁匠待了一段时间。 “她,还好吗?” 打铁匠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