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一下,连忙走到了顾优墨身前,鞠躬行礼。 二叔顾优墨明显没有回过神来,眼睛里闪烁着欣喜若狂的精光,重重的拍打着顾恒生的肩膀,语无伦次的说着:“好,回来就好,就好。” “三百多年过去了,让二叔担心了,是孩儿的错。” 不管顾恒生是谁,他在自家长辈面前,永远都是那个孩子。 “臭小子,回来多久了?怎么一声不吭的便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