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奈。 “你说完了吗?” 一刻钟以后,男子停下来了。于是,顾恒生长吁一口气。 “说完了。”男子点了点头。 “不知阁下名讳?” 顾恒生拱手问道。 “哦,问我的名字是吧!你别那么文邹邹的,让人听了很不舒服。” 男子将信函好生放到了清潭边的石桌上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