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对饮。 祝真天神色黯淡,低语道:“师伯仙逝,我没能赶回去吊唁,乃是大不孝之举。” “没有人会怪你。”顾恒生摇头道:“只是担心你一个人撑不撑得住。” “放心,我暂时还死不了。” 祝真天的头发白了一大半,跟百余年前下山的时候截然不同,精气神不足。 “六师兄,你到底在做什么?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