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风吹过,卷起水榭纱帐一角,又悠悠落下。 寂歌支着下巴,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决定好了吗?” 安汾云这才慢一拍的转头,深吸了一口气,才艰难的说话:“草民,自愿为陛下效劳。” “你想清楚了就好,”寂歌唇角微翘,摸出一个小木盒扔给安安汾云:“吃下去。” 安汾云木然打来木盒,里面只放着一颗殷红的药丸,圆溜溜的好像一颗玻璃珠,他没有多问,拿起药丸服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