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的男人站在门口,无视了从他身旁经过的风愿与安汾云,眸光阴鸷,身上的冰冷感浓烈。 “襄玉,”寂歌开口,没先看他,而是对着襄玉吩咐:“出去,锁好门。” 襄玉咬了咬唇,退了出去。 “皇叔,”身形纤细的少女笑盈盈的半坐在美人榻上,浓密的黑发蜿蜒而下,披散在单薄的背脊上,雪瓷般的小脸精致明艳:“这么急着找朕,有什么事吗?” 她用了敬称,不动声色的提醒着他君臣有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