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瑟瑟浑身颤抖,她筹谋了这么久,耗费心机,到头来却只落得这样一个下场,让她怎么能甘心。 女孩心里满是绝望,忽然想到了什么,眼中迸发出无尽恨意:“叶寂歌……” 而相比起崩溃的沈瑟瑟,秦远昭却要镇定得多。 秦父对他的容忍远不如沈父对沈瑟瑟,青年跪在地板上,凉意透过地板渗入肌肤。 秦远昭不知道自己到底跪了多久,双腿早已麻木不堪,他却动也不动,神色依旧谦卑恭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