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她并没有把她当成值得另眼相看的对手。 寂歌没心思理会女主复杂的心路历程,少年向阮栀眠欠了欠身,端着托盘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。 寂歌走到云母的门口,敲了敲门。 “母亲,是我。”寂歌耐心的等待。 过了一会,门被打开。 云母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两样,细细看却可以看出眼尾处敷着粉,遮去狼狈的痕迹。 被孟家宠着长大的大小姐一向是个要强的人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