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忘了自己才是后来的,要是认真论起来的话他才是插在寂歌与燕喃之间的第三者。 岁黎闷闷道:“我要你给我做糖?” 少年咬重音节,强调:“亲手。” 寂歌语气古怪:“你确定?” 好好活着不行吗,生活这么美好为什么非要不安分的寻求刺激呢? 憋着一口气要和燕喃掰头的岁黎没听出寂歌语气的不对劲,郑重点头:“嗯。” “……那行,”寂歌很轻的笑了下: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