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被挂断。 谢孟跌坐在床上,握紧手机,忽的发狠,用力把手机掷向墙壁。 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手机屏幕裂开蜘蛛网般细密的裂痕。 纤白手指慢条斯理的抚了抚黑曜石耳钉,寂歌收好手机,回到客厅。 “家里人的电话,”寂歌对着岁黎道,坦坦荡荡的将手机递给他:“帮我拿一下,我去厨房了。” 之前因为校园文化节,寂歌和岁黎说好的做客时间一推再推,直到今天才践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