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旁边修了一方四角亭,设了石桌矮凳供人休憩。 “二公子这是要干什么,”景离身边的小侍从一张圆脸皱成包子,“怎么未经通报随便就进了我家公子的住所?” 景珧给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神,侍从很识趣的斥道,“主人家的事,轮得到你一个侍从开口。” 安晏额头上的褶皱简直能夹死蚊子。 “好了,”主人家终于开口,嗓音清澈又冷淡,淡凉的像是春日飞絮,轻飘飘的散了,“二弟这么急匆匆